【2010年5月29日，日魔】【转载于故事会】【日魔手打版】
| 跟女同事出差后 她成了我永远的痛！ |
如果你是一位上班族，每天过着朝九晚五按部就班像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味的日子，有一天领导通知你去一个有名的旅游城市出差，你感觉如何？如果和你一起出差的还有一位女同事，你感觉如何？如果这位女同事是一位清新单纯的年轻少妇，这样的好事突然降临头上，你感觉如何？ |
 是的，这样的好事就让我遇上了。 五年前，领导安排我带一位女同事一起出差，到外地一个单位参加业务培训。这位女同事大学毕业分来我们单位不久，刚结婚，老公在外地。我们就叫她小A吧。 顺利到了这个城市，下午去培训单位报了到，在下榻的旅馆安顿下来。晚上十点多，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我行走江湖多年，心知这时候电话铃响一般意味有人招揽业务，一把拿起话筒再放下。谁知这电话铃居然就不停了，我没好气的拿起话筒大吼一声“你他妈的想干啥？”听筒里传过来小A弱弱的声音，“大哥，是我。我睡不着，到处都是黑黑的，我害怕，我想来你的房间聊会天好不好。” 我略作思索，女孩子初到一个地方，环境陌生，心里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慨然而生英雄救美之心，一口应允。于是我打开顶灯，半掩房门，静候。片刻，小A蹑手蹑足悄悄走进我的房间。 明亮的灯光下，小A披散的长发下是一张不施粉黛的素颜，睡衣下面是修长白皙的双腿，我有点尴尬，跳起身关掉灯。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说一句话，迅速躺到另一张床上，拉开被子从头到足盖得严严实实。 沉默片刻，还是我打破了这难堪的静谧，我们海阔天空的神聊了一大圈，气氛刚有些缓和，却没话说了。房间里好像有小A淡淡的体香在四处游荡，拼命钻进我那该死的灵敏鼻孔，我的心跳得咚咚的像万马奔腾。近在咫尺就是那美好的身体，俩张床之间最多只有50厘米的距离，但是，这50厘米可是鸿沟。 小A突然出声了，“喂，我睡不着，我们来玩对扣吧（一种扑克游戏），谁输了，谁就打自己的嘴巴。”我立刻响应。打开所有的灯，房间里亮如白昼，俩人爬起来披着被子，对坐在床上，开始战斗。 这小A竟然是玩牌高手，也有可能是我精神不够集中，（半夜三更和一位美女穿着睡衣对坐在床上，举手投足之间春光乍泄，耀人眼目，你能精神集中吗？）每次都是她获胜。因为老是输，也因为老是打自己的嘴巴，或者还有啥不明的原因，总之，我的脸上热腾腾火辣辣。 兴头很足，深夜一点了，我俩都没睡意。小A又出字谜让我猜，她说：“猜俩个字，道士腰上俩只眼，和尚足下一根巾，请问那俩字？10分钟，猜不出来，一个字给我100元，不许反悔！”猜谜语，哈哈，一向是我的强项。我略一思索已经知道是哪俩个字了，不过，还是紧皱双眉，做出打死也猜不出的样子，答应明早给她200元。小A高兴得在床上又蹦又跳，这旅店里的席梦思年代久远，哪里经得小A这般折腾，只见她一不小心从床上翻将下来，亏得我眼明手快，半空里一把抱住了小A失去平衡的身体。  冲力巨大，我和小A一起在床上。我们都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君子不可强人所难，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轻轻放开小A那柔若无骨的身子，说了一声，“天不早了，睡觉吧。” 这天晚上，我和小A在黑暗的房间里躺在各自的床上，又说又笑到凌晨3点才慢慢睡去。一觉睡到天明，该起床了，小A却没有外衣，总不能穿一身睡衣走出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我去小A的房间给她拿来衣服，收拾一番，我们一起去餐厅。尽管一夜无事，可还是觉得小A和我之间的距离突然消失了。 小A自然的和我肩并肩走进餐厅，让我坐下别动，自然的去取来俩份早点，自然的坐在我面前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看小A的眼睛，埋着头只顾消灭盘里的东西，看我吃得狼吞虎咽，小A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喂，好大哥，不至于饿成这样吧，别噎着了，拿点风度出来，有人在看你了。” 一天的学习结束了，回旅馆的路上，小A给我提出了一个建议，就是这个看起来十分聪明的主意，改变了我和小A后来的关系。一段迤逦风情闯入了小A和我的生活，我们的人生彼此缠绕纠结，直落得温情随风而逝。 当年我们出差，住宿费市内交通费伙食补助费是包干使用的，依据不同的地点有不同的标准，如果自己节俭，出一次差能落下不少钱。我们去的这个城市，按照标准是每天包干400元，除去住宿费，实际补贴只有100多一点，不过吃饭还是够用了。 小A的主意是，我们住一个房间，每天能省近300元，我们平分。一天可以有150元的进账，五年以前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够诱惑人的。经过了一夜的“了解”，小A大概已经觉得本人属于女人可以相信的像南非钻石一样宝贵的非色狼男人。反正出门在外，山高皇帝远，这个旅游城市，满大街熙熙攘攘的人流如萍水相逢，谁也不会记得别人的面孔。 只要没有本单位的人知道小A和一个大男人住一个房间，我们就可以每天都有钱赚，这主意看起来很美。不过小A提出了几条住一个房间的附加条件，比如，上卫生间要锁门，她换衣服我要自觉的不看，未尽允许不能坐她的床，每天的睡觉时间由她决定，一个人洗澡另一个人要去大堂看报，最重要的，互相不能有超过同志关系的想法……等等。 沉吟片刻，感觉像是在演聊斋故事，走夜路遇上了青狐。看在钱份上，我答应了所有的条件，不过我还是问小A，“丫头，你有点疯胆大哦，就不怕深更半夜我这大灰狼吃了你这只小白兔？” 小A一脸不屑，从嘴角发出一声“切，就你？行了吧大哥，谁还不知道谁哦，你真以为你有本事把人打来吃了？如果你有啥坏心眼，告诉你，本小姐在老家可是少体校武术班的高材生！其实，我愿意和你一起出来，事先可是做过调查研究的，知道你的为人。钱不咬手，你就应了吧。” 小A把话说到这份上，面对一位女生的大棒加胡萝卜，其实也是一份信任，我再拒绝，可就真是显得虚伪了。当天下午，小A退了房，旁若无人喜笑颜开的背着大包住进了我的房间。  第一天和小A住一个房间，是因为她胆小，这第二个晚上住一个房间，气氛就完全不一样了。小A一放下自己的行李，就开始归置房间里我们俩人的物品，一切都要按部就班，要显得井然有序，当然，在归置的过程中，我的物品放置范围大面积缩小，所有的空间都要先满足小A的需求，卫生间里浴缸的布帘后面是我的禁入区，甚至不能看一眼。第一个男女共处一室的晚上来临了。我们分坐俩只单人沙发，中间隔了一张茶几，规规矩矩的看电视。因为想看的内容完全不同步，只看了一会儿，气氛就有点紧张了。一个遥控器成了战斗武器，俩人你争我抢，眼看火药味越发浓烈，小A发话了，“我要洗澡了。” 按照协议，我必须自觉地到大堂去“看报纸”，没有小A发出的信号，我绝不能回房间。 尽管心里老大的不愿意，感觉这丫头是想把我赶走自己一人独享电视节目，但还是只有悻悻然走出房间。在大堂里一个角落的沙发上舒舒服服的坐下来，伸展开身体，喝一口飘着茉莉花香的热茶，打开报纸，随意的浏览，哈，这滋味其实蛮好哦。管她的，随她看到啥时辰，总不会今天晚上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大堂上睡觉吧。只坐了不到十分钟，就看见总台后面有一位小姐站起来扫视着大堂里的客人，一看到我，这小姐疾步来到我面前，径直讯问我，“请问你是住xxx号房的Z先生吗？”我说“是。”小姐说，“有一位A小姐请你赶快回房间，有急事。”  急匆匆跑到房间门口，刚打开门，一团水蒸气扑面而来。房间里满是白雾，几乎对面不见人，看不到小A在什么地方，我大喊了一声，“小A，你在哪？” 卫生间里传来小A抽泣的声音，“大哥，快来救我，呜呜呜…” 我大吃一惊，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不能超越同志关系这些戒条了，救人要紧，我拿了一条被单，冲进卫生间。暗黄的灯光下，云山雾罩之中，一个人影蜷缩在浴缸的角落里。浴缸里没有水，我问小A怎么了，小A说，“我烫伤了。” 那时节，真没想到许多，我二话没说，直接用被单把小A包起来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又拉开窗帘，打开卫生间的排风扇，一会功夫，房间里清爽了。 原来，卫生间的淋浴蓬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坏了，放出来的全是滚烫的热水。傻女没注意先调好水温这个细节，自己直接就站在下面，一开龙头，滚烫的热水倾泻而下，霎那间小A的背上烫红了一片。危急关头，慌乱的小A不知所措，只好给总台打电话求救。幸好我严格执行协议，没有擅自走出旅馆，要不然，可怜的小A就叫天天不应了。 我安慰小A，“没事的，你先穿好衣服，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小A在床上大叫，“我不！我不！我不！你不准走！我害怕！” 我哭笑不得，这家伙，还武林高手呢。“你冷静点，我出去买点烫伤药，还要到总台投诉一下，不能把你烫伤了就算了。我马上回来，我保证。” 来到总台，小姐们看我一脸怒气，小心翼翼的听我发泄了一通，自知理亏，好言赔了一千万个不是，请我稍坐片刻，一边赶紧的买回烫伤药膏和纱布送到我手上，一边保证半小时以内修好水龙头。我怒气未消，依旧不依不饶，直叫大堂经理出来。经理一听这情况，又不住的赔笑脸，作为对小A受伤的补偿，经理让总台给我们免去俩天房费，还奉送倆天早餐。 回到房间，小A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里看电视了。我满怀狐疑的问她，“你没事了？”小A嘴角一撇又要哭出来，“人家背上好痛哦，你还说没得事，” 原来这丫头真受伤了，我看看她，“那我给你擦一点烫伤药膏好不好？我买回来了。” 小A点头，一边慢慢脱衣服，一边告诫我，“你只准擦药，不许乱看哈。”我赶快答应“是是是，一定不乱看，只看该看的地方。”小A见我嬉皮笑脸的样子，不放心的警告我，“你要乱看了，我真的要打你哦！” 在我再三保证下，小A在我眼前露出了后背。凝脂般的皮肤上，有一片发红的地方被烫伤了。 小A有些紧张，我一边轻轻的吹一边抹上药膏，敷好纱布，“好了，小丫头，穿好衣服吧，今晚睡觉别仰着也别翻身，明天就没事了。” 小A放下衣服，转过身来，脸颊艳如朝霞，眼含秋水，切切的看我，轻轻抱着我的腰，“大哥，你真好。”我明白她被感动了。 人在危难时有人相助确实令人感动，可是，我觉得如果我就这样回应她，是在趁人之危。我拍拍她的肩膀，“丫头，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你就没事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 这话一语双关，小A听懂了，乖巧的坐到沙发上。看她一脸戚戚，我告诉她免房费送早餐的消息，还开玩笑的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把自己烫伤，烫严重些，不就把我们几天的房费伙食费全免了？”小A一听，喜笑颜开，所有的哀怨一扫而光。 小A的烫伤很快痊愈了，后来的几天，只要没课，我就带着小A满城逛。这个城市我来过几次了，所有的名胜古迹全看过，我可以给小A做导游。我们去看大雁塔，小A听我说这大雁塔是唐僧取经回来保存经券的地方，一脸的肃穆，恭恭敬敬的瞻仰，满怀虔诚的上香。看了兵马俑，小A觉得有些不解，“就一堆堆烂瓦片拼凑成人哦马哦，有啥稀奇的？全世界的人还都来看，简直搞不懂。”来到华清池，这可是李隆基和杨贵妃的爱情传说之地，小A彻底镇住了。海棠汤，贵妃娘娘沐浴更衣的地方，小A站在圆形沐浴池的栏杆旁，俯视脚下，那里曾经有天下第一美女一边吃着八百里快马加急送来的岭南荔枝，一边慵懒的让侍儿们为自己沐浴更衣。 小A口中念念有词，一听，丫头在低声诵读《长恨歌》，“侍儿扶起娇无力，……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净…此恨绵绵无绝期…”几句词在她口边绕来绕去，眼神迷茫，简直是走火入魔了。 我们已经可以像最好的朋友一样彼此信任，有些协议已经没有执行，她洗澡，我可以不再到大堂去“看报”，有时候她忘了换的衣服，我就从门缝里递给她。浴缸后面也不再是不能看的禁区，其实小丫头也就是把自己的胸罩和小裤衩晾在那里而已。但是，不该看见的，我遵守协议还是绝对不看，所以小A换衣服时我仍然走出房间。 随着培训班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们之间的气氛又一次变得凝重。大家都闭口不提回家的事，她也不关心什么时候去订返程票，直到临行前的一个晚上。晚上八点多钟，当地电视台播了一条新闻，说是下午快下班时发生了一件银行窃案，有人持手枪试图抢窃一个储蓄所。这家伙也真是蠢，居然不知道所有的银行柜台玻璃都是防弹的，拿一只手枪（这枪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手上挥舞怎能奈何柜台里的银行妹妹？一分钱没抢到，还被银行保安打破了头，这家伙只有仓皇逃窜，溜之大吉，现在警察正在搜捕作案的歹徒。我们看了也没在意，还聊起了现在的社会世风日下，人心浮躁，个个都巴不得出门就捡金子，天天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岂不知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 半夜时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了我，有人在门外，而且不止一人。我没吱声，敲门声继续，轻柔，但是无比执着，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我没好气的大声问，“谁哦？” “额（我）们是警察，执行任务，请开门配合一下。” 警察？半夜三更，警察来干吗？我爬起来把门开了一条缝，看看门外，站了三个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和一个女服务员，其中一个男人把证件举到我眼前，果真是警察。小A醒了，迷瞪瞪的问我啥事，我举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别出声，又做手势让她把被子盖严实，这才开门放进来人。  警察们威严的和女服务员鱼贯而入。这一生我还没有见过半夜三更有警察进入自己的房间，心早就跳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但我知道此时绝不能露怯，只有咬紧牙关，努力做出心地坦然的样子，才可能会寻找到转机。小A把被子一直拉到了头顶，可她那一头青丝瀑布般洒落在雪白的枕头和被单上，脱下的外衣外裤（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都是年轻女孩穿的）在沙发上放置得整整齐齐，三位警察看出来这房间里还躺着一个人，而且这人是个女的，而且这女的还很年轻，六只眼睛像探照灯一般刷的一声看过来，满怀狐疑的齐齐盯着我的脸，仿佛我的脸上有他们想要的答案。一个满脸痘痘的年轻警察努力做出公事公办的摸样，低沉着嗓门（也许这样显得出自己的威严）说着陕北普通话，“你（此处为很重的四声）们咋回事情？是夫妻关系吗？”我说，“不是，是一起学习的同事。” “看你也像是个读过书的人,不知道宾馆酒店男女不能混居一室？ 不知道进行卖淫嫖娼活动是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的吗？”他妈的，这家伙说的话也太恶毒了，我一口怒气从丹田直冲头顶，可现在咱是在别人的矮檐下，好汉不能吃眼前亏。我赶快拿出我和小A的身份证，工作证，会议通知，报到证，听课证，甚至还有听课笔记，飞机登机牌……，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尽量讲了个明明白白，又强调说明，不是我们不愿意分开住，而是旅馆的卫生间淋浴蓬头出问题烫伤了我的女同事，我为了照顾她，这几天我们被迫住在一个房间里。 看警察们态度有所缓和，我又把那天晚上发生伤害事故的前因后果加油添醋的描述了一遍，直说得口若悬河义正词严义愤填膺大义凌然活像个在国民党反动派的审讯室里慷慨陈词的地下党领导人。“我们付了房费，住进这家旅馆，却因为旅馆设施陈旧损坏，没有及时修理而受了伤。我自己照顾同志，没有给旅馆添麻烦，我认为我们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现在因为这件事遭到你们的怀疑，如果被你们处罚，被你们罚款，我一定会找这个旅馆索赔，包括精神损害赔偿！” 一口气说完这一大堆理由，我转头看着那个女服务员，让她作证，女孩不住的点头。 一位胖胖的老警察不动声色的听我说完了这一通，走到我的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睡过的被窝，紧绷的脸色松弛下来，露出了职业的微笑，气氛缓和了，“额们在执行任务，请你们理解，既然是这样，就不打扰了。下午的事听说了吧？你们出门在外，随时要注意安全。” 原来他们在找那个抢银行的家伙。真是笑话哦，那家伙怎么可能还呆在闹市区的一个好歹也中规中矩的旅馆里？警察们走了出去，我跳过去使劲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战抖着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干了一大杯冷茶。小A从被子下面伸出头来，满头是汗，长长地出了一口大气，“我的妈哦，真是吓死我了。看他们那个样子，我以为今天晚上就要被关进派出所了。大哥，你这个嘴巴，可真有一套。”这时的小A高举双手乱摇，对我的表现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夜深了，我的脑子里还在被刚才的历险记翻来覆去的搅动，既为自己的能言善辩而兴奋，又为差一点就会进派出所而后怕。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我们回单位以后可怎么混？听小A的动静，也一直在那边床上辗转反侧，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又过了好久，我迷迷糊糊有点睡意了，却听得小A爬起来，悉悉索索走到了我的床前。“大哥，我肚子疼，疼得厉害，浑身发冷，我想挨着你睡。” 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这丫头，全然忘记了，全然忘记了我们的协议了？ “要紧不？我出去给你买药吧？”不等我说完，小A打断我的话，“我的大姨妈要来了，肚子是要疼，睡暖和了要好受点。”说完，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像一条鱼一样滑进了我的被窝，睡在靠墙壁那边。小A头朝着墙壁，枕着自己的右臂，小孩子一样地趴着睡。她的头发散落下来，遮挡住了眉眼，只有那白皙的香肩，惊心动魄地露了出来……她静静的躺着，呼吸轻柔，如在世界之外。我脑子里翻江倒海。毫不谦虚地讲，虽然我这人绝对不是柳下惠，但朋友就是朋友，女人就是女人，这两回事我还是分得很清楚的，不可以碰的我绝对不会碰。但是，现在…… 此时的小A已经浑身瘫软，绵绵地靠着我往后倒，往后倒……棉花一般的重量，柔弱无骨的身子，轻盈地靠过来，却已经把多日里两张床的坚持，瞬间压得粉碎。  好久好久，我们都一动不动。已经差不多是凌晨三点，世界在寂静的梦的森林中游荡，我们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窗外有零星的车子急驰，轮胎的沙沙声，像流星一般划过，又略频繁于流星，所以地上总比天上拥挤。此时的小A仰面睡着，她的头非常性感的后仰，头发盖过右边的手臂，口中微微，吐气若兰，窗外的路灯射进几缕若隐若无的微光，我可以看见小A脸颊上有细密的汗珠儿，脖子上鼓起几条柔嫩的血管。我不敢再看，闭了眼，恍惚中感觉心里头有一束花骨朵儿，正在鼓足了劲的往上长，往上长。细细的枝干，慢慢地又是顽强的越过一层层细雨迷蒙的天，直插入云端，刺穿了一片绚烂的彩霞，在一望无际澄碧如洗的蓝色天空下，优雅的绽放，绽放……这些花儿，一个花瓣一个花瓣地次第开放，它们带着清香，带着露珠，变换着各种色彩，从极幽淡到极浓烈，从极宏大到极细切……不一会儿，所有的花儿就开放得耀眼夺目，娇艳欲滴……起风了、下雨了……风摇曳着花枝，雨拍打着花瓣，花蕊里流出了一行清亮的泪……花儿们不屈不饶，尽情的歌唱，歌唱自己的执着，歌唱自己爱情……终于，花儿们在歌声里落英缤纷，一天的花雨飘飘撒撒，每一瓣花儿都各自唱着欢乐的歌…… 我突然醒来，小A的身体就像一朵鲜艳的花，开在我的身边。 我像面对一支玫瑰，闭上眼，小心地呼吸。这美丽的花，开在夜里，于是这个夜无比短促，又无比迤逦。 小A闭着眼轻轻吻我，她的唇含了茶香，又有一股辛辣的苦味，那是花儿们飘落以后的味道。小A在流泪，“你怎么了？”我轻轻摇晃着她的肩。 她没出声，睁开眼，眼神如春水一般恬静，花一样的容颜，如床头的那盏灯，透着温馨的柔光。 “哦……哦，我梦到了许多花儿在盛开，许多花瓣，落下来……”小A的腮边挂着泪，也挂着微笑，可说出的话，却让我目瞪口呆，原来，我们在做着同一个梦  人生的某些情节不会平白无故地出现，要发生故事的人之间，总要产生出其不意的交集。有许多的“如果”，可以在一霎那间改变俩个人的故事。如果小A大学毕业不是分到我们单位；如果我们不是学的同样的专业；如果领导在挑选培训人员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如果临近出发时我们之间有一个人突然有事走不了…… 这就是命运，一切“如果”都没有发生，于是，在这个全国闻名的旅游城市的一个毫不起眼的旅馆里的一个普通标间里的一张床上，有俩个不是夫妻的男人和女人睡在了一起。因为没有生育过，小A的身体紧绷而富有弹性，只是略微有些单薄。漂亮的锁骨在挣扎用力的时候，会很明显地暴露出她投入的情绪。 当我颓然从背后离去时，小A反身过来，抱紧我，说：“我想咬你，想给你留下痕迹……” 我脑子里突然出现某个夏天，那人在我的胸口吸吮出来一个鲜红的心型图案，害得我大热天的好久不敢光膀子，怕被别人看见。念头闪过，我慌忙地扳过她的头，说：“我们明天就回家了。” 小A怔住了，然后脸上浮起淡淡的一层笑，说：“吓你的！”说完，她推开我，跳下床，去卫生间……继续折腾到天亮。 这番出差，遍体鳞伤，身心累坏。于事无益，谨记心中，别偷腥，出门在外。 |
终于看完了。
